腦海裏突然想起她之前說過的那句話——
“對你來說,這就是一個廉價的東西,可對我來說,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禮物,我很珍視。”
陸卿寒的眸色驀地加深。
這一對耳釘顯然跟之前的不一樣,但都是六芒星形狀的。
他只覺得刺眼無比,伸手,粗暴地將她耳朵上的耳釘取了下來,溫惜掙扎着,"你幹什麼,你放開!!這是我的東西!!"
她拍打着男人的胸口,耳尖一陣刺痛,接着,陸卿寒打開了車窗,猛地伸手一擲,一道光澤一閃而過,溫惜咬着牙,“這是我的東西,你憑什麼丟掉!”
陸卿寒看着她,“跟徐卓然分手。”
溫惜一愣。
什麼?
分手!
呵——
“你以爲你是誰啊,徐卓然是我的男朋友,我憑什麼要分手?陸卿寒,你無權干涉的生活!”
“憑什麼?”男人咬着牙。
他看着女人的臉,這張臉看着是這樣的單純,可是,誰知道這個女人心底是這麼的貪婪虛榮。
勾引跟她關係不一般的人,勾引他的朋友。
甚至爲了爬上他的牀給他下藥。
無數次的在他面前玩着欲擒故縱的把戲。
“你確實吸引到了我,溫惜。”他的眼眸深邃,裏面幾乎沒有任何的光澤,像是一片空洞荒蕪的黑色沙漠,裏面颳着如同驟風一般的刀刃,讓溫惜無處可逃。
溫惜顫抖了一下。
男人伸手,撕開了她的衣服,“溫惜,如你所願!”
“啊——”溫惜劇烈的掙扎抗拒。
她穿的是紅萬山統一的侍應生的衣服,一步裙,也正是如此,很方便男人的蹂躪。
車窗外,雨水滾落,暴雨密集。
陸卿寒擡手掐住了她的腰,低頭封住了她的脣瓣,“招惹了我,就別想走。”
他伸手,撕開了她的裙襬,解開了自己腰間的金屬皮帶,然後蹂躪了她。
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男人離開了她,看着躺在座椅上一身狼狽的女人,她的髮絲遮住了眼前。
“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,跟徐卓然分手。”
陸卿寒整理好衣服,他的襯衣上,只有幾道褶皺,一身工整,而溫惜,半身赤裸着顫抖,她擡起眸,看着他要下車,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,狠狠的一口咬下。
“嘶——”
她一口咬的發狠,男人皺着眉,揚起手。
忽然目光看着她那雙噙着淚水的雙眼,彷彿一汪清湖。
他的手,沒有落在女人的臉上,而且掐住了她的下巴,她的下巴彷彿疼的脫臼一般,溫惜鬆開了嘴,男人彎腰,目光盯着她,“看來你還很有精力,我不介意,再蹂躪你一次。”